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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首位丨潮籍博士、国家杰青余淼杰受邀担任经济学全球顶级刊物Economic Journal副主编

近日，英国皇家经济学会邀请辽宁大学校长余淼杰教授担任经济学全球顶级刊物之一的《经济学期刊》（Economic Journal）副主编。这是该刊首次邀请在亚洲地区工作的经济学家担任此重要职务，标志着中国经济学研究水平获得国际学术界的高度认可，也是中国经济学家在国际舞台上的又一重大突破！ Economic Journal（简称EJ）创刊于1891年，是全球经济学领域历史最悠久、最具影响力的学术权威刊物之一，也是现代经济学的奠基期刊。在其133年的辉煌历程中，该刊始终处于经济学研究的前沿，引领着学科的发展方向，并孕育了许多经济学理论的创新与突破。当代宏观经济学开创者约翰·梅纳德·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爵士曾长期担任该刊主编，奠定了其特殊不可替代的历史地位。现任编委多来自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牛津大学等世界一流大学，汇聚了众多国际顶尖经济学家的智慧。Economic Journal在经济学各领域均有深远影响，是推动全球经济学研究发展的最重要学术平台之一。 余淼杰教授将于近日起负责全球相关中国经济研究方面论文的审核以及参与负责年度多期特刊集（Special Issues）的评审和录用。这一任命不仅是对余淼杰教授个人学术能力以及学术贡献的认可，也是中国经济学界的荣誉，进一步彰显了中国经济学研究在国际学术界不断提升的地位和影响力，有利于进一步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 余淼杰教授的论文被引次数已近六千（h-index 28, i10-index 66），具有极高的国际学术影响力，其研究中国外贸和经济发展的独著英文论文（“Processing Trade, Tariff Reductions, and Firm Productivity”）被Economic Journal评为两年一度的最佳论文（谷歌学术显示该论文被引用数已过千次），并获得“英国皇家经济学会奖”，是迄今为止唯一获得该奖的华人经济学家。该文也被评为Economic Journal自1891年创刊以来研究中国经济最具影响力的三篇论文之一。根据《爱斯维尔（ELSEVIER）科研价值分析报告》，在2013年至2022年间，余淼杰教授在全球科研领域表现出色，其研究成果涵盖了6个大研究方向和16个小研究方向，主要聚焦于企业异质性相关研究。在这一领域，余淼杰教授在论文产出、下载次数、影响因子和被引次数等多个维度均位居全球首位。同时，余淼杰教授发表的关于加工贸易、企业信贷约束、中美贸易摩擦、人民币国际化、对外投资以及产品出口质量等领域的12篇论文荣膺全球前10%高被引论文之列，论文的最高领域权重引用影响力（FWCI）高达11.67，充分体现其在该领域的卓越贡献和影响力。 本次余淼杰教授荣膺Economic Journal副主编，是继2023年获得“国际经济学会会士”殊荣之后的又一国际性重要学术成就。这些荣誉不仅是辽宁大学“双一流”建设取得的重大标志性成果，也显著地提升了中国经济学的国际影响力。充分展现了中国学者的学术风采，有力地传递了中国经济学界的声音，对促进中国经济学研究的国际化进程，为世界经济学研究贡献中国智慧具有深远意义。 余淼杰，1976年出生于广东潮州，美国戴维斯加利福尼亚大学经济学博士。现任第十四届全国人大代表、国家监委特约监察员、辽宁省人大常委会委员、辽宁省人大立法委委员、辽宁大学党委副书记、校长。亚洲首位Economic Journal副主编、联合国国际经济学会（IEA）会士，长江学者特聘教授（2019年）、国家杰青基金获得者、北京市卓越青年科学家、首届青年长江学者（2015年）、北京大学博雅特聘教授、商务部经贸政策咨询委员、财政部“中美研究智库联盟”理事、俄罗斯伊尔库茨克国立大学名誉教授、俄罗斯联邦财政金融大学国际顾问理事。系中国世界经济学会副会长、中国数量经济学会副会长、中国工业经济学会副理事长、全国港澳研究会副会长、辽宁省社科联副主席、黄廷方/信和青年杰出学者、全球经管类前1%高引论文经济学者，也是迄今为止唯一获得“英国皇家经济学奖”的华人学者。被联合国、亚洲发展银行、财政部、商务部、国务院参事室和多个地方政府聘为专家顾问，被专门邀请到联合国总部做中国经济发展报告。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余淼杰教授研究领域为国际贸易和中国经济发展，曾在Economic Journal, 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经济研究》《管理世界》等国内外顶级、一流期刊上发表论文近200篇，出版中英德文专著、教材、时评随笔27部。被聘任为国际著名学术期刊Review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副主编，商务部《国际贸易》名誉主编，《辽宁大学学报》主编、《日本研究》主编、《长安大学学报》执行主编。曾获得教育部哲学社科优秀成果奖（三次）、吴玉章人文社科研究奖、张培刚发展经济学奖、安子介国际贸易研究奖（五次）、北京市哲学社科优秀成果奖。代表著作《加工贸易与企业生产率》获刘诗白经济学奖、胡绳青年学术研究奖、全国贸易发展研究奖、中国青年经济学家奖、辽宁省哲学社会科学奖成就奖等。

国际潮青祝贺赵财强名誉会长荣任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主任

2024年10月21日下午，以“解码生命奥秘，守护健康未来”为主题的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成立仪式在深圳宝安安蒂娅美兰酒店举行。国际潮青联合会名誉会长赵财强荣任该委员会主任。来自党、政有关部门的领导，海内外社团、医学界专家学者、从事健康产业的企业和机构代表以及关注健康产业的社会各界人士等嘉宾500多人出席了仪式。2024年10月21日下午，以“解码生命奥秘，守护健康未来”为主题的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成立仪式在深圳宝安安蒂娅美兰酒店举行。国际潮青联合会名誉会长赵财强荣任该委员会主任。来自党、政有关部门的领导，海内外社团、医学界专家学者、从事健康产业的企业和机构代表以及关注健康产业的社会各界人士等嘉宾500多人出席了仪式。 本次活动指导单位为中国中小企业协会、中国健康管理协会、深圳医学会；主办单位为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承办单位为深圳市优活生命健康管理有限公司、深圳市潮医公益基金会等；协办单位为国际潮青联合会、深圳市潮汕青年商会等。 出席仪式的主要领导嘉宾：中国中小企业协会会长、深圳市原市长李子彬，中国健康管理协创会会长程功明少将，深圳市委原常委、警备区原司令员武启龙，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常务副会长马彬，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理事、深圳市司法局原局长蒋溪林，深圳市人大常委会教科文卫工委主任孙福金，深圳市政法委原副书记张东升，深圳市税务稽查局原副局长王俊武，深圳市民政局原副巡视员孙景明，深圳宝安区副区长张东雁，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主任赵财强，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副秘书长周晟安，中国健康管理协会副秘书长叶利荣，深圳市医学会会长、美国医学与生物工程院院士蔡志明，深圳市健康管理协会会长、深圳市人民医院原党委书记唐铭坚；海外社团会长及代表：林少毅，王再兴，蓝楚汉，周厚立，黄育宏，吴海冰，赵文生；国内社团会长及代表：郑汉明，林仕超，杨松，陈镇雄，向松祚，陈启鹏，周南，赵利生，陈君尧，郑基明，王老豹，佘桂锡，林少华，黄时余，罗光伟，肖泽涛，詹表，陈健辉，洪英财，王盛华，赵元廷，姚甲隆，蔡文川，黄惠生，饶永，庹宾，陈愈强，许建洲，何奕鹏，黄坚泰，魏銮英，陈文通，黄植斌，向隽，林正刚，张治平，孙业帅；医学界专家代表：于宏君，谭晓华，王凤卿，张帆，李长忠，杜彩文，张卫星，蔡永江，熊焕宏，宋卫东，李曦，彭雁忠，李海鹰，吴飙，黄国军，陈荣钟，王壮，罗林杰，邹畅，齐伟，吴雪清，萧雪吕，吴恢升，吴晓霞，田恒宇；企业家代表：陈枫，陈仲华，孙在辰，罗恩，廖梓君，林学春，刘照强，杨志宏，柯贺德，陈宇等。 李子彬会长与赵财强、周南、陈君尧、黄坚泰、洪英财等合影 国际潮青联合会永远会长赵利生，名誉会长林少毅、赵财强、王再兴、周厚立、佘桂锡、黄育宏、郑汉明、周南、郑基明、蓝楚汉、林少华、陈健辉、马辉、蔡文川，名誉顾问何奕鹏、倪壁雄，常务副会长陈君尧，副会长兼专职秘书长黄坚泰，副会长李红梅、赵文生，会董杨经纬和专职副秘书长林育新出席了活动。 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成立仪式 据了解，为积极践行“健康中国”国家战略，整合国内外权威医疗机构等优质医疗资源，以自主研发为支撑，打造中国健康服务平台，并在此基础上展开中医医疗服务、健康管理服务、现代中医养生产品研发及销售、中医健康文化传播等几大业务，打造具有中国中医文化特色的健康生活模式与配套产业链，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决定成立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作为协会分支机构对外开展工作。 中国中小企业协会会长、深圳市原市长李子彬致辞   李子彬致辞，表示2024年中国健康产业规模产值预计将达到9万亿元，2030年将到达16万亿元，具有广阔的市场发展前景。中国中小企业协会一直关注中国健康产业的发展，认为成立健康产业工作委员会对于促进行业内部的沟通协作，推动产学研用深度融合，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中国中小企业协会未来将继续大力支持各产业工作委员会建设，为推动产业智能化、绿色化、融合化发展，加快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贡献力量。李子彬对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的工作提出建议：一是加强政策研究，关注健康产业发展的情况和潜在的问题，为政府加强宏观管理提供依据；二是促进健康产业与医疗、养老、保险等企业的融合发展、协调发展；三是为健康产业链上的中小企业搭建平台，资源共享，促进交流合作，互利共赢；四是推动健康产品与食品的质量安全保障，加强质量监督检测，制订行业质量标准；五是加强行业自律，规范市场秩序，推动行业诚信体系建设；六是加大研发投入，推动科技创新，提升产品质量和竞争力。 中国健康管理协会副秘书长叶利荣发言   叶利荣表示，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的成立，既是推动中小企业健康发展的重要举措，也是我国健康产业发展的一个里程碑。希望委员会充分发挥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平台优势，走出一条具有民族特色的民族医药与大健康产业多元化发展之路，进一步促进大健康产业链国内外、上下游、产学研合作，营造互利共赢的良好产业生态。中国健康管理协会愿与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携手，从深圳出发，走向全国，为实现“健康中国”的战略目标而共同努力。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理事、深圳市司法局原局长蒋溪林发言   蒋溪林致辞，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离不开医药健康产业的支持，国家各级相关党政部门都出台了诸多鼓励大健康产业发展的政策，希望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在中国中小企业协会的领导下，紧跟国家政策趋势，为医药健康产业提供服务，搭建平台，在实施“健康中国”战略过程中，医药卫生事业发展与医药健康产业发展互相促进，积极为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保驾护航，并为进一步提升人民群众的人均预期寿命做出贡献。 深圳医学会会长、美国医学与生物学工程院院士、国家973计划首席科学家蔡志明院士主讲《中国中小企业家健康管理》   蔡志明在《中国中小企业家健康管理》主题讲座上介绍，企业家工作时间长、应酬多，饮食和作息时间不规律，以及面对企业运营管理的压力等原因，健康状况总体不容乐观，常处于亚健康状态，我国企业家的平均寿命只有63岁，远低于全国人口的平均寿命。蔡志明表示，中小企业提供了我国城镇就业人口80%以上的工作岗位，企业家的健康状况不仅关系到个人和家庭，也关系到整个社会的经济发展。他与大家分享了企业家如何实施健康管理的知识，建议企业家要重视保健意识和养生能力，只有拥有健康的身心才能干事创业并为社会发展进步做贡献。 主任医师、博士生导师、南方科技大学教授、广东省医学会血液肿瘤预防医学专家谭晓华主讲《企业家主动健康行动方案》   谭晓华在《企业家主动健康行动方案》主题讲座中对我国中小企业家的健康认知水平、健康管理意识和实践等内容作了介绍。他说，中小企业是社会经济发展、创新创业的重要载体，企业家拥有健康的身体具有重要意义，需要学会主动提高自身的健康素养，了解健康管理的重要性‌。他分享了企业家引入专业健康管理服务、提升生活质量的有关做法，表示健康是企业成功的基石，企业家在投身事业时不能以健康出问题作为代价，要学会平衡工作和生活，珍惜生命，注意劳逸结合。 中国中小企业协会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主任赵财强发言   赵财强表示，当今快节奏的生活中，人们对健康的需求日益增长，健康产业促进工作委员会将大力促进医疗健康与现代生活紧密结合，在日常生活中推广普及健康生活方式、健康生活理念，提高人们的健康意识和自我保健能力，助力人民的生活更加幸福快乐；同时，将致力于整合健康产业资源，促进医疗健康行业的企业合作。赵财强介绍，委员会未来将与国内外知名的机构进行合作，针对身体、精神等方面开展健康管理服务；拟在深圳打造“人类细胞数字生命工程中心”，结合科技、结合产业、结合新质生产力来发展和全力做好健康管理，并充分利用细胞科技+人工智能+生命科学等高科技技术服务企业家的身心健康，构筑企业家生命健康的坚固长城。 颁发《企业家健康专家导师》聘书 颁发《企业家健康管理顾问》证书战略合作伙伴签约   活动为有关人员颁发了《企业家健康专家导师》聘书和《企业家健康管理顾问》证书，为中国健康管理协会理事单位进行了授牌，举行了战略合作伙伴签约仪式。 李红梅（右）与吴庆捷（左）主持活动   本次活动由国际潮青联合会副会长李红梅与深圳卫视吴庆捷共同主持。

广东省人民政府领导班子分工调整

  10月22日，广东省政府网站更新了省政府领导班子分工。 省长 王伟中   主持省政府全面工作。负责审计方面工作。   分管省审计厅。   联系审计署驻粤相关机构。   王伟中，男，汉族，1962年3月生，研究生，中共党员，现任二十届中央委员，广东省委副书记，省政府省长、党组书记。 常务副省长 张虎   负责省政府常务工作，负责发展改革、财政、税务、应急管理、统计、法治政府建设、军民融合发展、国防动员、对口支援方面工作。   分管省政府办公厅，省发展改革委、财政厅、应急管理厅、统计局、国动办。   联系财政部广东监管局、国家税务总局广东省税务局、国家税务总局驻广州特派员办事处、国家粮食和物资储备局广东局、国家能源局南方监管局、国家矿山安全监察局广东局、省消防救援总队、省地震局、国家统计局广东调查总队，中国南方电网有限责任公司。   张虎，男，汉族，1967年1月生，研究生，中共党员，现任广东省委常委，省政府副省长、党组副书记。 副省长 王曦   负责教育、科技、外国专家、工业和信息化、政务服务和数据管理方面工作。   分管省教育厅、科技厅、工业和信息化厅、政务和数据局、科学院。   联系省社科院，省工商联、科协、社科联，省通信管理局、专用通信局、烟草专卖局，部属驻粤高校，中科院驻粤相关机构，中国电子信息产业集团有限公司。   王曦，男，汉族，1966年8月生，研究生，中共党员，现任二十届中央候补委员，省委常委、省政府副省长、党组成员，省委统战部部长。 副省长 张少康   负责自然资源、海洋、生态环境、住房城乡建设、水利、参事、文史、地方志、地质方面工作。   分管省自然资源厅、生态环境厅、住房城乡建设厅、水利厅、参事室、地方志办、代建局、地质局。   联系省气象局，自然资源部（国家海洋局）、生态环境部、水利部、国家林业和草原局、中国地质调查局驻粤相关机构。   张少康，男，汉族，1965年9月生，大学，九三学社，现任广东省政府副省长，九三学社省委会主委。 副省长 张新   负责商务、口岸、自贸、金融、供销社方面工作。   分管省商务厅、供销社、贸促会。   联系省委外办、金融办、台办、港澳办，省侨办，省侨联、台联，中国人民银行、国家金融监管总局、中国证监会以及中央金融机构驻粤相关机构和分支机构，商务部、海关总署、香港中联办、澳门中联办驻粤相关机构。   张新，男，汉族，1967年12月生，研究生，中共党员，现任广东省政府副省长、党组成员。 副省长 刘红兵   负责文化、旅游、文物、卫生健康、广播电视、体育、医疗保障、机关事务、妇女儿童方面工作。   分管省文化和旅游厅、卫生健康委、广电局、体育局、医保局、机关事务管理局。   联系省民族宗教委，省版权局、电影局，省文联、作协、红十字会，省总工会、团省委、省妇联。   刘红兵，男，汉族，1969年7月生，研究生，中共党员，现任广东省政府副省长、党组成员。 副省长 刘国周   负责公安、司法行政、人民武装方面工作。   分管省公安厅、司法厅。   联系省法院、检察院，省国家安全厅，南部战区、省军区、武警广东省总队、中国海警局南海分局等驻粤部队，国家移民局驻粤相关机构。   刘国周，男，汉族，1971年12月生，在职研究生，中共党员，现任广东省政府副省长、党组成员，省公安厅党委书记、厅长、督察长，省委政法委第一副书记。 副省长 王胜   负责民政、人力资源社会保障、交通、退役军人、国有资产监管、市场监管、知识产权方面工作。   分管省民政厅、人力资源社会保障厅、交通运输厅、退役军人事务厅、国资委、市场监管局。   联系省信访局，省残联，广东海事局、省邮政管理局，交通运输部驻粤相关机构，中国南方航空集团有限公司、中国铁路广州局集团有限公司。   王胜，男，汉族，1968年3月生，在职研究生，中共党员，现任广东省政府副省长、党组成员。 省政府党组成员 陈良贤   负责农业农村、乡村振兴和“百县千镇万村高质量发展工程”方面工作，协助对口支援工作。   分管省农业农村厅、农科院、农垦总局。   联系农业农村部驻粤相关机构。   陈良贤，男，汉族，1963年9月生，省社科院在职研究生，中共党员，现任广东省政府党组成员。   秘书长 陈敏   负责省政府办公厅工作。   分管省发展研究中心。   协助省长联系审计署驻粤相关机构。   陈敏，男，汉族，1965年12月生，研究生学历，博士学位，中共党员，现任广东省政府党组成员、秘书长、机关党组书记、办公厅主任。

曾任潮州市委常委，惠州市市长温金荣跨省履新济宁市委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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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潮汕商会会长赵文生：纵横北欧三十多年，毅然归国启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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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起蓉城 扬帆天府丨热烈祝贺四川潮人海外联谊会三十周年庆典、四川省潮汕商会十周年庆典暨换届就职典礼圆满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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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原探寻古城“文眼”，领略文化之美

大约二十年前，我开始谈论潮州这座四线小城。最初的动因是有感于国人过分追求“国际化大都市”——据《中国青年报》2003年11月14日报道，中国有182座城市提出要建“国际化大都市”；如何“走出千篇一律的城市想象，拒绝依样画葫芦，关注并尊重自家脚下这座有文化、有情趣、有个性的城市”，变成了迫在眉睫的大问题。而在我看来，单就生活质量而言，文化悠久且经济发达的小城更值得推崇（《城市的韵味》，《中华读书报》2004年9月22日）。 本来只是泛泛而谈，没想到第二年《南方日报》组织大型系列报道“广东历史文化行”，其中涉及潮州，引述我“活着的古城”的说法：“在这个地方生活的人，你出门一抬头就是一座唐代的古寺，一上街碰到的是一口宋代古井，你会感到你和历史融为一体……”（《依托丰富的历史资源，构建古城文化旅游圈潮州重现“十八梭船廿四洲”》，《南方日报》2005年11月14日）。大概正因此，《广东历史文化行》正式成书时，邀我撰写引言。 潮州古城历史城区 潮州市文化广电旅游体育局供图 我的引言初刊《同舟共进》2006年第4期，题为《深情凝视“这一方水土”》。很可惜，《广东历史文化行》（杨兴锋主编）直到2011年方才由南方日报出版社推出。为减少主观色彩，引言改题《从“民族化”到“多样性”》。该文开门见山：“如何深情地凝视你生于斯长于斯的‘这一方水土’，是个既古老又新鲜的挑战。说‘古老’，那是因为，在传统中国，类似地方志那样表彰乡里先进、描述风土名胜的著述不胜枚举。说‘新鲜’，则是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迅速推进，保护文化的多样性成了一大难题。于是，发掘并呵护那些略带野性、尚未被完全驯化的‘本土知识’或‘区域文化’，便成了学界关注的重点。”文章结尾处，有这么一句：“很可惜，在这一回的‘历史文化行’中，历史文化名城潮州的迷人风采，没能得到很好的展现。”朋友于是激将：既然如此，你何不自己上阵？ 可我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潮学专家，只是对作为区域文化的“潮汕”以及作为古城的“潮州”饱含深情，且较为了解而已。除了与林伦伦、黄挺合作主编乡土教材《潮汕文化读本》（广东教育出版社，2017），刊行随笔集《故乡潮州》（商务印书馆，2022），还有两篇得意之作：一是2016年5月8日在“2016潮学年会”上的主旨演说《六看家乡潮汕——一个人文学者的观察与思考》（《同舟共进》2016年第7期），二是2021年10月22日在首届“潮州文化论坛”开幕式上的主旨发言《作为一种生活方式的古城》（《羊城晚报》2021年10月23日）。 2021年9月，我受聘暨南大学潮州文化研究院院长，此后纵横捭阖，算是做了几件有意义的事；今年9月，我又被中共潮州市委、潮州市人民政府聘为潮州古城研究首席顾问，受聘仪式上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其实不然，那是行夜路吹口哨，自己给自己壮胆。因为，这回任命包含一项艰巨的任务，那就是“助力潮州古城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参见《潮州日报》2024年9月2日相关报道）。 阅读潮州市社科联帮我整理的受聘仪式上发言，方才知道自己那天竟然谈了三个大话题：一，古城的魅力；二，申遗的艰难；三，组织研究的方式。后两者牵涉面广，且属于内部建议，没必要公之于众。值得复述的是第一个话题：乡情之外，我为何推崇古城潮州？ 放眼全国，要讲历史悠久、人文荟萃、名胜古迹众多，其实轮不到潮州。没错，潮州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但属于第二批。第一批1982年公布，24座；第二批1986年公布，38座；还有第三批以及增补的，目前全国共有142座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再说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潮州有9项（共22处），这在广东了不起，可放在全国，根本不算一回事。不说远的，我近期到访过的地级市，浙江绍兴32项、山西大同30项、陕西榆林22项。所以，我才会再三强调，潮州古城的魅力，主要不在有形的建筑或古迹，而“在于其平静、清幽、精致的生活方式”。 这里牵涉如何讲好古城潮州的故事。我多次谈及，一座城市的真正魅力，在于“小巷深处，平常人家”。这一点，在潮州表现得特别突出：“打个比喻，古城潮州犹如山水长卷，你必须静下心来，慢慢打开，仔细品赏，才能体会那些可居、可卧、可游、可赏的妙处。潮州不以风景旖旎或建筑雄奇著称，不是一眼看过去就让你震撼或陶醉。小城的魅力，在于其平静、清幽、精致的生活方式。若你有空在潮州住上几天，见识过工夫茶，投宿过小客栈，品味过牛肉丸，鉴赏过古牌匾，领略过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你就能明白这座小城的特殊韵味。”（《古城潮州及潮州人的文化品格》，《南方都市报》2019年8月18日） 这回受聘仪式上的演讲，我的论述主线是，如何寻找古城潮州的“文眼”。谈论城市文化，文脉可观，文心可鉴，文眼则不怎么显山露水，需要有心人仔细揣摩、体味、抉发。“申遗”这篇大文章，有很多局部与细节需要认真经营，但首先必须考虑“风往哪个方向吹”，这决定日后工作的重心。若“文眼”选对了，关键时刻，可以四两拨千斤。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古城潮州的“文眼”，只是提出问题，希望大家往这方面努力。 潮州古城的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有始建于南宋的广济桥、宋代府第建筑许驸马府、始建于唐代的开元寺、集潮州木雕之大成的己略黄公祠、笔架山宋窑遗址以及始建于宋代的韩文公祠，再加上包含14座古民居的潮州老城古民居建筑群，这些当然都是值得骄傲的文化遗产。此外，我还看好始建于明代的古城墙以及仍在使用的四大门（上水门、竹木门、广济门、下水门），还有海阳县儒学宫、葫芦山摩崖石刻、太平桥遗址，以及新旧参半但视觉效果甚佳的牌坊街，这些都应该积极申报国保单位。 牌坊街 潮州市委宣传部供图 申请世界文化遗产与申报国保单位并重，如此两条腿走路，目的是“旱涝保收”。现实条件下，我们能做多少算多少；即便暂时申请不到，也对城市更新、文化建设、旅游发展有贡献。潮州人擅长深耕细作，所谓“种田如绣花”，古城保护与文化更新亦当如是——不追求大开大合，而是见缝插针，步步为营，看准了机会再全力以赴。 我多次提及，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经济大潮中，潮州人没在古城内折腾，而是去城外另谋出路，此举牺牲了发展速度，却保存了古城的基本格局与文脉，后人可据此大做文章，值得庆幸。不同于北方城市很多须靠考古才能呈现（最典型的当属开封的“城摞城”），潮州古城一目了然，可又是折叠式的，平时不显山不露水，随便拉开一角，仔细观察，很容易辨认出重重叠叠的历史痕迹。请记得，许驸马府的石地栿还是原件原状，也就是说，潮州古城这1000年水平面没有大的变动。踏着唐宋元明清先人的脚印，不难想象，这里的百姓步履稳健，波澜不惊。 但有一点，此地乃著名的“潮人故里”，或称“潮人根祖地”，当初无数先民为了生存，冒死犯难走南洋，带回来了财富、物产、语言乃至生活习惯，故这里的一切，并非天生如此，而是杂交融汇的结果——不仅仅是古典与现代的对话、中原与南粤的折衷，还包括大陆与海洋的碰撞。只不过随着时间流逝，退却了刀光剑影与惊涛骇浪，凝聚为一座可观可赏、可居可游的小城。 如何描述这座“活着的古城”，包括其喜怒哀乐与得失成败，我的看法是： 第一，政府从未进行推土机式的大拆大建，而是用绣花功夫进行微改造，这点殊为难得。古城至今仍以原住民的生活节奏为主，没有蜕变为纯粹的观光景点。如此一来，如何兼顾居民与游客不同的立场与趣味，对城市管理者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政府及商家当然希望“大发利市”，但古城内五万多原住民的利益诉求不能无视，否则，容易发生激烈冲突。另一方面，原住民的存在及正常生活，体现了古城的“烟火气”与“人间味”，正是这座小城依旧青春焕发、神采奕奕的关键。既要舒适方便，又要旺丁旺财，还要喜庆和谐，各方利益如何协调，考验着执政者的能力与襟怀。 第二，小城面积不大，完全可以用脚丈量，游客一路走来，晃晃悠悠，欣赏街道两边的日用民生，随时可以停下脚步观赏木雕、潮绣、陶瓷，品尝工夫茶或各式小吃。而且，此地居民闲散自在，不拘礼节，游客若愿意的话，坐下来品茶聊天，享受慢生活，也无不可。只讲方言这一短板，随着教育普及以及商品经济发展，已经大为改进。可以这么说，这是一座对游客友善但又不刻意讨好的小城。 第三，这里的旧城改造并非一次性完成，而是不断地“打补丁”。表面上看，缺乏规划，不够气派，可往深处想，这应该是旧城改造的正路。“修旧如新”固然不好，近年很多城市吹嘘的“修旧如旧”，其实是统一“做旧”。所谓“打补丁”，就是不求统一，新旧杂陈，和谐相处。在欧洲老城，常会看到新建筑嵌入几根旧柱子，还特别标明。今年春节回潮州，看到牌坊街上新华书店正在改造，拆掉了三面墙，保留了外立面，我很高兴，希望能做成一座有历史记忆的地标性建筑。在新建筑里刻意保留某些旧物件，如一面墙或两根柱子，所花费的心思与金钱，比完全新建要大得多。但这么做，让我们可以随时享受“古今对话”的乐趣，城市因而显得有历史，有文化，有品位。 第四，潮州市政财力有限，于是以退为进，发动民众，“百家修百厝（祠）”。在我看来，这个口号很有智慧，是化阻力为动力的妙招。旧城改造中最容易出现的偏差，是政府及资本的力量过分强大，推土机野蛮推进，与小民百姓的利益强烈碰撞，因而酿成悲剧。若不执着于“焕然一新”，也不追求“全面规划”，而是出台政策，鼓励/协助百家修百厝（祠），可以有效化解城市改造中最为棘手的城市风貌、产权纠纷、百姓民生三者之间的巨大张力。虽然目前只是尝试阶段，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我对此举很看好。 第五，不是单打一，而是旧城保护+微改造+古物活化+民间立场，四手联弹，方才是我理解的古城潮州的魅力所在。未曾大拆大建，大概也是因地方政府财力有限，只能量力而行。雷声大而雨点小，潮州的旧城改造始终动作不断，但效果不是很明显，开始觉得这是弱项，如今则成了优点。旧城改造中古物如何活化，是个世界性难题。单讲保护还不够，最好能用起来。尊重百姓的权益，欣赏民众的智慧，调动民间的力量，潮州除了“百家修百厝（祠）”，还有博物馆之城的建设（潮州“博物馆之城”建设已走过7个年头，如今系列展馆增至88家），以及众多老厝改造而成的网红民宿、茶馆、书吧等，在经济实力不强的小城，文化能有如此业绩，让人惊羡。 旧城保护与改造中，最难处理的是如何协调政府与民众、市民与游客、文化与产业、当下与长远的关系，不能说潮州是理想的案例，但作为“活着的古城”，其存在方式及发展路径，值得我们认真思考——这比“潮人故里”或许更具普遍意义。 《羊城晚报》20241018A7版 来源 | 羊城晚报 文丨陈平原 （作者系哲学社会科学一级教授、北京大学现代中国人文研究所所长、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北京大学博雅讲席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潮州古城研究首席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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